男朋友揹着我撩其他女生 沒想到男友曖昧對象竟是我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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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男友在一起三年了,我們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穩定。和男友交往之前,我知道他的女人緣很好,但和我在一起的這幾年他老實多了,幾乎很少和女生聊天。我以爲男友真的改變了,我開始試着相信他,但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改掉這個毛病,甚至還揹着我撩其他女生,而且男友的曖昧對象和我也是認識的,面對兩人對我的背叛,我真的無法原諒他們!
畫了一天畫,我走出畫室,相思久粘的感覺,撒丫子就往我男朋友總去的‘瑩瑩’髮廊跑。我男朋友叫薛海,人見人愛都說很帥。就是每天都呆在髮廊弄他的頭髮。所以要找他,就只有兩個地方,他家或是髮廊。
髮廊並不大,坐落在一條小街的衚衕裏,老闆娘看起來是個文靜的女人,人名即是招牌。她不是很漂亮,但是身材好,理髮手藝也很好,去的都是回頭客。
下了車我哼着小曲就往小街衚衕裏鑽,透過明亮寬大的落地窗,髮廊裏一目瞭然,根本就沒有人。我挺納悶了。
“難道今天我來早了?”我推開門走進去,照了下鏡子,飄然的長髮烏黑靚麗,多少人都羨慕我的這頭長髮,包括我自己,也美美的自戀了一番。“這瑩瑩,跑哪去了?”
轉身我向店後走去,因爲經常光顧她的生意,我們早已成爲了好朋友,我知道後面的房間是瑩瑩住的地方,“沒準這小妮子又偷懶了”,後屋的門虛掩着,我一看就樂了,果然這妮子是在偷懶。我掩嘴偷笑,定了定神,輕手輕腳的想推門走進去,看我不嚇她一跳!
我的手停在半空,因爲此時屋裏傳來奇怪的聲音,心裏有些好奇,站在門口豎起耳朵。突然我的心一陣慌亂,趕緊撤回正要推門的手。
正在這時,卻聽見那個女人喊着薛海的名字,我感覺頭頂轟的一聲響,猶如一道炸雷,直接在我的腦子裏炸響。我不相信我愛了3年的男友會幹出這樣的事來!
身體不受控制的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去,屋裏的沙發上看到兩人有說有笑,非常曖昧,完全沒有感覺到我的出現。
一剎那之間,我面紅耳赤,心臟裏像是住了兩隻兔子,想要衝出我的心臟般狂跳不停,狂跳到憤怒,甚至是癲狂。
我發瘋了一樣轉身向外衝去,來到前店,我踹開門,順手拽了一個凳子,噼裏啪啦一頓狂砸,所有的東西,所有的,只要我看見的,只要是她髮廊能用到的,無一倖免的被我一通亂砸,此時我的憤怒造成的後果絕對的驚心動魄!
等到薛海跑出來,抱住了我的時候,我已經完成了我輝煌的業績,我想掙脫他抱着我的手臂,但是我不能成功,紅了眼睛的我照着他的胳膊咬去,起初他還不肯撒手,我用力的撕咬,他痛呼一聲捂住手臂,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我。
我怒目圓睜的盯着薛海,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說什麼,只感覺天旋地轉,我的天都塌了。
我撿起剛纔砸掉在地上的剪刀,憤怒的指着他,他驚恐的向後退去,我輕蔑的一笑:“薛海,你不是喜歡我的青絲長髮嗎?哈哈哈哈!我給你!”
我拿起剪刀,手起剪落,我將青絲剪斷,朝着他的臉甩去,他看着面目猙獰的我,肢體沒敢再動一下。我扔掉手裏的剪刀,就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,再次抓起凳子,‘咔嚓咔嚓’兩聲脆響,門店的大塊玻璃頃刻碎落,滿地開花,我轉身走進茫茫夜色。
我知道那時的我就象鬼魅一樣,漫無目的走着,告別我的‘愛情’!也告別了我美好的人生軌跡。
第二天,我去了一家最好的髮廊,修剪了被我剪的長短不齊的飄然長髮,變成了超級颯爽的短髮,鏡中的我,我自己也不認識。
我放棄了美院的考試,摔碎了畫板,偷了我外婆的錢,登上了南下的列車。江城的環境真的很美,街道兩邊都是遮天蔽日的梧桐樹,像個隧道。我抱着好大一摞的會展資料匆匆忙忙的向公司走去。
“海華,你等等我!”我聽見身後有人喊我,回頭看去,是我來江城才結識的閨蜜袁夢,只見她滿頭是汗的從後面追來。
她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:“我的媽呀!我追了老半天了,你真行,你就沒聽見我喊你?就你這大長腿,走起來我還有個攆,你幹什麼那麼着急呀!”
我瞟了她一眼,這丫頭就是這個毛病,話嘮,一說話就沒完沒了,有的時候我只是在她的聒噪的聲音裏尋找着我內心的安寧,而不至於感到寂寞。
我沒理她,繼續往前走,她喋喋不休的在我的身後吵着:“不我說嚴海華,你能不能慢點走,這些資料也不是今天就用,你急個啥嗎?”
“我總不能抱着這些玩意在街上散步吧!”我沒好氣的說:“要不你來,我跟着你散步?”“這不是老闆器重你嗎!不然怎麼沒讓別人去青州!”袁夢羨慕嫉妒恨的樣子。
我心想,要不是我任性的一賭氣逃離小城那個傷心地,我纔不會做什麼業務員。之所以進了這家公司做業務員,還不是我沒有更多的錢,去更多的地方,而這家公司可以借備用金給業務員,可以全國各地的跑。
薛海的劈腿讓我變得冷漠,玩世不恭。雖然外表冷漠,但是我內心卻極度的孤單,狂熱,需要有人來安撫一直不肯癒合的心。
一年一度的訂貨會是全國乃至全球行業內最大規模展會,整個會場門庭若市,摩肩接踵。這可是廠家最活躍的時候,當然我們的公司也不例外,用老闆的話是派出最強兵出洞,準備在這次訂貨會上大顯身手。
要說我們老闆那是真的‘器重’我,他是把我當成他招攬客戶的頭牌了。我都不知道到我TM的算什麼?業務員?誰讓我沒錢,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頭,這就是現實。
晚上有個大型酒會,老闆一再叮囑要盛裝出席,我只好跑回酒店去換衣服。當初我離家匆忙,哪裏有什麼像樣的衣服,在我帶的衣服裏翻了半天,也沒有老闆交代的可以算作盛裝的衣服。
我箱子裏唯一帶出來的只有一條黑色長裙,我一把拽了出來,在身上比了一下。就它了,什麼盛裝?就憑本姑娘的底板就是盛裝。我麻利的換上裙子,在鏡子中瀏覽了一下自己曼妙的身姿。
我急三火四的趕到酒會現場的樓下,老闆的電話就打進來:“海華,酒會都要開始了,你到哪了?”
我掛斷電話,仰頭看了看眼前的奢華建築。聽說這是當地最豪華的酒店。可見能夠來出席的人也一定都是展會的精英。難怪老闆提醒我,盛裝出席。
經過一輛停在樓下的一輛黑色的轎車時,我順便停下來,看了一眼車窗玻璃裏倒映出來的自己,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,削肩的黑色長裙,更襯托出自己藕一樣潔白的肌膚,利落的短髮,修長的頸部,一條極細的項鍊點綴期間,配上我有點冷傲的五官,無懈可擊。
我自信的看着自己的身影,不禁在車窗輕轉身軀,像一隻美麗的黑天鵝,我滿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正準備對着車窗給自己一個鼓勵的微笑時。
車窗玻璃竟然奇蹟般自動緩緩的下滑,我正打算給自己一個微笑鼓勵一下自己,可那車窗的玻璃竟然緩緩的下滑... ...
我當時石化!笑了一半的微笑僵在半空!這......這車裏怎麼居然還坐着人?我一下子感覺好尷尬。
滑下的車窗裏露出一張棱角分明,英氣逼人的臉。他深邃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揚起,看了我一眼,不動聲色的下了車,高大偉岸的身軀,向酒店裏走去。
我的瞳孔一緊,心一顫,像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,狂跳不停。好帥的男人!難道這個男人也是來參加酒會的?我的眼睛一直追隨着他的身影,直到偉岸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酒店的大門內。我才收回自己的癡迷的眼神,平靜了一下自己突突亂跳的心,竟然有些興奮的向酒店走去。
老闆看着我從電梯裏走出來,眼睛一亮,他趕緊滿臉堆笑着走到我的身邊:“海華,你怎麼纔來?快跟我進去!”
我冷漠的看着他們的嘴臉,禮貌又疏離的微笑點頭。眼睛卻在人羣中搜尋着我剛纔看見的那個身影。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也在這裏,是不是也來參加酒會的。
我有些失望,因爲我並沒有在人羣中看到他的身影。我暗自嘲笑自己,一個擦肩而過的人,至於嗎?
突然一陣躁動,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齊齊的想會場的門口望去。我也隨着大家的目光向門口望去,只見會場的門口處走進來一羣人,爲首的是個高大俊朗、氣宇軒昂的男人,一襲純手工定製的限量版灰色西裝,將他的精壯的身形勾勒得相當的完美,那冷峻霸氣的氣勢就猶如俾睨天下的君王。
只見他被衆星捧月般簇擁着向會場內走來,每一步邁得都相當的穩健有力,像個發光體,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。我的心突兀間像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握緊了一下,停跳了一拍,隨即像要搶回那一拍一樣狂跳不止。呼吸也有些急促。
因爲我已經認出,正是我剛纔在樓下看到的那個男人。此時在燈光下才發現更加的精雕細琢一般,英氣逼人,棱角分明的五官,高挺的鼻樑,優美的薄脣輕抿着,眉目間帶着一絲冷傲,頎長身軀挺拔俊朗散發着傾倒衆生的帝王霸氣。
當我還在花癡一樣打量着這個帥得讓我無法呼吸的男人時,全場都沸騰了。我就算再傻,也猜得到這些人的異常反應,肯定是衝着這個男人來的,看來這個男人一定是有些來頭的。
顯而易見大衆還是迷信顏值的,到什麼時候,高富帥都會有粉絲。“呦!這高總終於到了!”果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,但我們老闆卻告訴我,不要打他的注意,頓時我死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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