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了4000塊我出賣了自己的身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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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噁心,開始的時候,我都不想吃飯,總感覺動物的血還在體內。
戴着一副墨鏡,揹着兩個小袋,一身素裝的她,走在路上,幾乎沒人會想到她曾經假裝處女賣淫半年。7月2日,當阿燕(化名)見到記者時,起初她顯得憂心忡忡,手甚至在發抖。經過一陣交談後,她才平靜下來,向記者道出那半年的心路歷程。
[自述]爲4000元賣掉初夜
阿燕是廣西人,今年21歲。6月25日,她從老家來到深圳。這是她第三次來廣東。她告訴記者,前兩次是爲了打工掙錢,而這次則是爲了找到控制她賣淫的男女,希望能通過媒體把他們送進警局,讓他們受到法律制裁。
據她描述,2005年她隨老鄉來到東莞,在厚街一家玩具廠做流水線工人,月收入不足900元。“雖然收入不高,但我每個月都會寄錢給父母,支持上初中的弟弟。”阿燕說,直到2007年6月份,她想換個工資高點的工廠,便把原來的工作辭了。
“我記得很清楚,那時我整天都在厚街新塘村的一些工廠門口轉悠,只要工廠門口貼有招聘信息,我都會上前查看。”阿燕說,有一天上午,她在一家工廠填完“錄用員工表”後,準備回到住處等通知,突然被一名30歲左右的女子叫住,對方表示要交個朋友,隨後就一直跟着她聊天,大約聊了一個多小時,留下了她的電話才離開。
“我們聊天的內容很廣泛,談到了人生和理想,還有家境。”阿燕說,起初,對方沒提及任何關於賣淫的事情,稱自己原來也在工廠打工,後來出來做生意,收入很可觀。“我看她很真誠,而且在外面打工也需要朋友,便不再對她懷有戒心。”阿燕說,她後來得知對方叫阿香,但做啥生意,一直不清楚。
接下來等通知的幾天時間,阿香每天給阿燕打電話,兩人相約一起逛公園聊天,慢慢地開始熟絡起來。
三天後,阿燕被另一家玩具廠聘用,從事流水線工作,月收入在1000元左右。
阿燕說,其後阿香還是經常與她保持聯繫。直到2007年底,阿香約她到其住處玩。那一次,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。
“雖然那時收入多了一點點,但我還是不滿意。”阿燕說,阿香聲稱可以幫她賺到很多錢,“她問我是否有談男朋友,在得知我從未談過戀愛後,臉上露出了笑容。”阿燕說,阿香讓她去“賣處”,一次相當於她近半年的工資。
阿燕起初有些遲疑,但阿香勸她說現在很多女孩子婚前都有性行爲,而女孩子賣掉“第一次”後,還有辦法長期裝處女賺錢。“我想多掙些錢,便答應了。”阿燕說,她和阿香談好,每次賣淫所得的錢,都是她分三成,阿香分七成,“客戶”由阿香介紹,她自己只到指定的地方即可。
“我的第一次,賣給了一個40多歲的男人,他給了4000元,另加100元的車費。”阿燕說,那次她只把100元車費留下,其他的錢都交給了阿香,阿香表示以後會一起結算。
[手法]用動物血假裝處女
“自那以後,我每天幾乎都要接二三個客人,每次的價格是1000至10000元不等。”阿燕說,每次都是由阿香介紹嫖客,她會到指定的酒店與陌生男人進行性交易。每次所得的錢,她都如數交給阿香,但阿香卻從未給她分過錢。
阿燕說,這期間,她完全被阿香和另一個男人控制,直到2008年6月,她因爲一直拿不到錢,又被對方找人毆打,才逃出被控制的地方。
阿燕回憶道,她每次去賣淫,都是以處女的身份出現。“如果是處女,價格會很高。”阿香和那個男人每天都會去市場買鴨子、鴿子等小動物回來,殺死後留下血,只要給她介紹到客人,談好價錢後,便讓她帶着已吸有血的小海綿前往指定的酒店。#p#副標題#e#
每次性交易前,她都會把吸了血的海綿放入下體,完事後,只要“客人”發現了血跡,以爲她是處女,便會給出不菲的嫖資。
“真的很噁心,開始的時候,我都不想吃飯,總感覺動物的血還在體內。”阿燕說,但爲了掙錢,她還是照做了。就這樣,她假裝處女賣淫時間長達半年之久。
“爲了裝處女,每次和別人性交易時,都沒有采取安全措施。”阿燕說,她一直都很擔心會染上性病,但爲了錢,她不得不隨着“客人”的意願。
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一位王姓醫務工作人員告訴記者,像阿燕這種情況,除了性交易過程中可能會傳染性病外,還可能會因爲動物血液傳染一些疾病。王醫生說,阿燕把動物血液放入體內,與自己的體液接觸後,最容易發生疾病感染。
[調查]住處附近頻見色情活動
阿燕說,她本以爲出賣了自己,可以得到一些錢,沒想到最後卻是兩手空空。她告訴記者,她這次來深圳,就是爲了尋找原來控制她的阿香。
她沒有直接到東莞,而是先到寶安區沙井,和原來打工時認識的老鄉阿豔(化名)住在一起,慢慢尋找阿香的蛛絲馬跡“沙井離東莞很近,來去也方便,又可以不讓阿香發現。”阿燕說,她去過東莞原來租住的厚街附近,但沒有見到阿香的身影。
而阿豔告訴記者,她幾年前在東莞打工時與阿燕相識,但沒過多久,阿燕便離開了工廠,自那以後大家基本沒有聯繫。此次阿燕來找她,每天都很神祕,不知她在做些什麼,只是經常發現她心神不定。
阿燕透露,她當時從事性交易的地點都很隱蔽,不會選擇固定的地方,而負責組織賣淫的阿香等人,手上掌握着不少商人老闆的聯繫方式,通常是直接打電話或者發信息透露有處女賣淫的資源。據記者瞭解,手機用戶收到此類黃色淫穢信息早已不足爲奇,去年東莞有關部門還下達過文件要求清理查處此類非法信息。
在厚街方家莊牌坊後面,厚街酒吧街對面的區域內,出租屋林立。據阿燕描述,當時她和阿香就住在附近。
厚街方家莊一便利店的老陳每天都會和附近形形色色的租客打交道,他覺得找處女消遣一事很無聊。但是老陳卻肯定地向記者表示,“色情活動在這裏並不是什麼祕密,凌晨2點小店生意還可以,男男女女來吃個鴨脖子什麼的。”
老陳透露,阿燕原來的住處確實有很多年輕男子不用上班,每天吃吃喝喝打麻將,跟年輕的女孩子住一起,晚出早歸,當地人都稱他們是少爺,實際不是拉皮條就是吃軟飯的居多。
曾在某星級酒店做娛樂公關經理兩年的蓓蕾(化名),現在厚街酒吧街某酒吧內上班。她告訴記者,在酒店上班的時候,她也會遇到一些客人消費時要她們做經理的找處女來陪侍“都是中年老闆居多,說是找到了錢不是問題,實際上是不是處女誰知道啊”。蓓蕾自稱沒有操作過,但她聽說過大概是怎麼一回事“酒店當然不會提供這樣的服務,據說有的經理知道客戶有需要的話,能夠代爲聯繫”。
廣東卓建律師事務所楊律師表示,如果阿燕所述屬實,控制她的人的行爲屬於介紹賣淫,她可以向東莞警方報案,讓不法分子受到法律制裁。楊律師說,雖然阿燕買淫是違法的,但如果她主動向公安機關自首,或會減輕或者免除法律制裁。
疑點
她爲何謊報姓名?
7月1日,一名自稱吳姓的女子給本報打來電話,稱自己曾被人控制在東莞厚街酒吧街附近的出租屋內假裝處女賣淫。但是半年之後,對方一分錢沒給她,還對她進行毆打。
“我只能和你在電話裏聊,不能見面,更不能拍照。”她在電話裏和記者交談,稱現在暫住寶安區沙井的朋友阿豔(化名)租住的房子裏。
經過電話交流,她答應與記者見面。7月2日上午,記者與她在沙井汽車站附近見面。從她的身份證上看出,她叫阿燕(化名),姓唐,廣西人,今年21歲。#p#副標題#e#
“你爲何要說自己姓吳?”記者問她。“畢竟我做這種事也難啓齒,有些不好意思,只有隨便說個姓了。”阿燕說,她把身份證出示給記者看,就是爲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話。她說,現在不敢報警,因爲知道自己的行爲屬於違法行爲,怕受到法律的制裁。但是,她很痛恨曾控制她的人,希望把真相告訴媒體,引起警方的重視,把控制她的人繩之以法。
她有否報警求助?
阿燕說,去年6月3日,她因爲拿不到一分錢與阿香發生爭執,遭到對方毆打後,曾報警求助。當時她是以唐小姐的身份向110報警臺報警,厚街警方接報後曾出警到現場處理。但阿燕由於害怕不敢重返現場,所以並未與現場警察有過接觸,最後警方也沒找到人。而她怕被阿香報復,不敢再報警,只有逃回老家。
7月3日,記者向厚街公安分局方面覈實,希望查詢阿燕所稱報警求助是否屬實,但由於事情發生在去年,而且缺少詳細信息,並未查詢成功。但有當地警員表示,如阿燕般以動物血液裝處女賣淫的案例並不新鮮。至於東莞厚街警方是否曾經查處過類似案件,對方三緘其口,表示“無可奉告”。厚街警方表示,如果阿燕前往自首,將會由刑警隊接手調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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